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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皓明看着牛勇，很显然那位少城主已经大致知道自己的消息了。
“牛爷爷，你觉得我是谁？”林皓明忽然问道。
“您是谁重要吗？”牛勇反问道。
“有时候我觉得很重要，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。”林皓明拍了拍他肩膀道。
牛勇听到这话，一时间有些糊涂了，跟着他似乎忽略了一些东西。
第二天林皓明再次前往天歌楼，还是之前那一栋楼阁，与此同时，牛勇出现在了方明玥的跟前。
“你的意思，现在的林皓明实际上并不完全是一个人，你怀疑是林皓明和方良云神魂在一个人身上？”方明玥有些不敢相信。
牛勇也感慨道：“因为这些天我感觉到他表现不正常，之前怀疑他是要伪装成林皓明，但是去丰节城的时候，我感觉到他另外一面，所以我才觉得，林皓明没有消失，实际上是两个神魂融合了，融合过程之中，方良云可能记忆占据更多，但是性格方面依旧有林皓明的性格，特别是维护林家利益，还有做事越发狠辣，不择手段。”
方明玥对两人都不是很熟悉，所以就算再自己跟前，她也分不出来，眼下牛勇说得信誓旦旦，她也不好下结论。
“我会有考虑的，你还是和往常一样。”方明玥最后决定还是继续观察，有些事情藏不住的。
林皓明抵达天歌楼的时候，这一次发现方化陆已经在这里等着了。
林皓明笑盈盈的上前刚打算招呼，结果方化陆先起身盯着林皓明问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林皓明站在原地，看似莫奈两可得回答了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方化陆看着林皓明有些不相信。
林皓明则叹息了一声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，少城主，如果一定要说，我既是林皓明，也算是方良云。”
“我听说过夺舍的，但夺舍之后你顶多就是占据别人身体。”见到林皓明直接回答，方化陆倒是更加好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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